“我的远方在怒江”——这是我认真推荐给怒江的“IP”标识,也凝结了我对大怒江的一往情深。 作为媒体人,我曾从高黎贡山上的俄夺各村,徒步四小时走到山脚的怒江边,几近虚脱崩溃;我也曾坐在江小村家的火塘边,面对云雾缭绕的皇冠山,听他们夫妇哼唱怒族的曲调;我还曾被雨季的塌方和落石堵在独龙江乡外,几天不得其门而入,终又雨过天晴快马加鞭,去采访“5G覆盖独龙江”的故事…… 傈僳之根 祈福圣地——石月亮 (罗金合 摄) 我们视频里的镜头主要对准了四位主角,我愿作镜头外的第五人,讲讲“我的远方在怒江”—— 怒江没有机场,没有铁路,也没有纵贯全境的高速公路。或许正因为遥远,怒江的风土人情自带着朦胧的神秘感和吸引力。我曾在泸水的洛本卓乡写道:“单是闪着光的‘洛-本-卓’几个字,就值得沿着艰深的怒江峡谷逆流而上,在高黎贡和碧罗雪的夹峙中,看看它们字面下的样子”。 独龙江峡谷(王松 摄) 怒江“字面下”有壮美山河。不到“世界第二大峡谷”,不知道什么叫山高谷深,不知道“一泻而下”的怒江之“怒”,不知道自然原真有多美。就拿名不见经传的小山村俄夺各来说,在十几户人家的傈僳族寨子里住一夜,就能收获稀贵的人生体验:“山里的夜是凝固的,只有火塘才能化开;寂静挤压着我,狗的叫声虚幻,月亮太白酒太烈。” 桃花岛新貌 (王松 摄) 怒江“字面下”有醉美人文。视频里的吕廷栋是我老乡,一位上海援滇干部,军人出身。老吕一个山东人,一头扎进福贡的山山水水,乐此不疲推广当地文旅和民族文化,把大峡谷的声音传到大上海。我理解老吕的志业,我们曾在知子罗的村子里“老乡见老乡不醉不归”。 美丽孔雀山 (张军 摄) 以前只知道傈僳族人“上刀山下火海”功夫了得,后来听了江小村夫妇演唱的“七莲湖”,才知道怒族音乐也可以这么美。更不用说,独龙江“一步跨千年”背后有多少动人心弦的文化激荡。怒江的民族文化异彩纷呈,带着几分原始,几分天真,几分魔性——比如那首神曲“我是云南的,云南怒江的……”。 泸水听命湖 (自然保护局供图) 怒江“字面下”有心灵澄澈。诗和远方的价值,在于给人梦幻,给人内省,也给人以升华,怒江正是唤醒你自己的理想所在——路虽远仍可抵达,山虽险处处成诗。王安石真的说过:世之奇伟瑰怪之观常在于险远,人之所罕至焉,非有志者不能至也。怒江作为一条没有水电站的未被驯服的江,向你发出“野性的呼唤”,而你内心未开发的江河,其实也一直流淌在秘密的角落。 丙中洛石门关 (郭子雄 摄) 来怒江吧,来到“诗和远方的入口”!你将发现:“一个谦逊的外来者,在精灵舞动的火塘边,会拾起热乎乎的旧梦”。 丙中洛东风村的稻田一片金黄,当地怒族群众沉浸在秋收的喜悦中。
发表评论 取消回复